砂山.

你還會記得我嗎?

一起跳海吧.



*沒邏輯瞎寫。

*之前寫了一半兒的段,強迫症逼我的。

*我都不信我居然碼字了。





雨滴夾雜著爛情緒沿著傘面畫圈,扭扭曲曲地從傘沿掉落,砸在地上,還沒來得及化作雨點的粘稠水汽懶散地攪動著空氣,戲謔地看著著地上蒸發殆盡的水漬痕跡。 

 

意識的清醒程度和行為舉止的無力不成正比,花少北將倒著放的狼狽的電子鐘擺正,隱約記得在大約十分鐘之前,自己似乎狠狠地扣倒了旁邊這個吱吱作響的物件。 

小鬧鐘,不怪我,他心想,怪我的起床氣。 

 

距離自己睡醒到現在足足過去半個小時,然而自己甚至連一個躺著的姿勢都沒換。 

 

古人的天圓地方不是沒一定道理,天地分別是兩張厚厚的餃子皮,花少北認為自己現在就是餃子最中間的肉餡,再蒸下去——就能出鍋了。 

 

 

爽約的後果就是面臨著遲到的風險,不過在點開王瀚哲發過來的語音方陣後,他發現並不是他一個人在面臨這這個問題。 

 

“老賴床了我,我起不來呀。” 

“花少北要不然這樣,你給我點個外賣,我給你點個外賣,四捨五入我們一起雲恰午飯了。” 

“我是真的睏,我昨天下播明明還挺早的。” 

 

“你給爺爬吧你,我昨兒都睡完了第一覺了看你還在。” 

起床氣並沒影響大喇叭一貫的好質量,花少北說著單手撐起了身子——畢竟起床這件事要一步一步來。 

“那怎麼辦,我們倆不會要因為起不來床放鴿子吧,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 

 

王瀚哲對著手機屏幕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轉了轉有點僵硬的肩關節,若有所思地盯著屏幕。突然腦電波叮的一聲點亮了小燈泡,順手一個視頻通話給花少北打了過去。 

 

“王瀚哲你tm要幹嘛? ? ? ”那邊兒本就沒睡醒的花少北被嚇得一個激靈,於是不太靈活的大拇指順利地繞開了掛斷鍵按接通了電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來接受你王哥滴愛滴問候!!” 

“爬!!!!” 

王瀚哲感到這聲波直接跨越了手機信號的阻礙透過屏幕砸在自己耳邊,以至於臥室裡竟然有回音。 

 

花少北還未從驚嚇中緩過神來,強制的清醒和睡意的慵懶調兌出的味道是溫水泡開的一杯蜂蜜柚子茶。腦袋還扎在枕頭裡蹭個不停,平日里用髮膠認真打理的茶色劉海此刻散亂地分佈在額頭上,隱約能看到深藍色的綢緞睡衣搭在肩上,脖頸的曲線彎了彎,側過半張臉,沒好氣地看著屏幕那邊同樣頭髮凌亂不堪的人。 

 

真能讓人看愣幾秒,vx視頻的模糊畫質也擋不住。 

 

“你說咱倆要是住一起就好了。”王瀚哲冷不丁地吐出了一句偏離主題的話。 

“你咋突然提這個?”語氣沒征兆的嚴肅讓花少北略懵了一下。 

 

“不是突然,我一直這麼想的,畢竟你也知道,你王哥對你愛的深沉。”

“你好土?”

 

王瀚哲扭身跳下了床,留給花少北一個形似流動的馬賽克似的視頻界面。

“咦,你個叛徒,你咋先起床了?爺害妹動。”

“憨批快起床,老地方見,不准鴿我。”

 

被子和對象不可兼得,只能抱到一個。花少北拉開窗簾,不太明晰的光線恰好打散了不太沉重的睏意。

 

 

我不會說我想見你,悶熱的天氣把我的話全糊在牙齒和嘴唇上。

我只能說這天氣太熱了,不如我們一起跳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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